殡葬业者在帮尸体入殓的时候,得从该不该帮他戴眼镜、化妆、装假牙这些小事开始处理起。
——法兰克·龚萨雷斯(F.Gonzalez-Crussi),《一位解剖学者的笔记》(Notes of An Anatom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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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场临终闹剧演完的隔天早上,负责演出的老演员被人发现真的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早上九点钟左右,史迈利的主治医生和护士来看他,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住了。敲了门,也没有人回应。察觉事有蹊跷的医生连忙把在屋里的诺曼和葛林找来,三人合力把房门撞开,进到里面。
史迈利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冰冷了。旁边的小茶几上放了一张纸,上面有几行打好的文字,此外,还有打字机、装热水的水壶、空了的咖啡杯。打字纸只有一张,就摊开在桌上,内容如下:
我的死期将至。此乃至高无上的主赐给我的最大恩典。不管是谁,纵使他有本事能夺走他人的生命,也不能夺走他人的死亡吧?然而,在这鼓励大家要有一番作为的国家里,分配给垂死之人的任务却是那么的消极,这是我始终无法理解的。
因此,我决定要主宰自己的死亡,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不想让人家误会我是忍受着痛苦喝下砒霜的,所以,有件事我必须事先说明。
我的病带给我的苦,远超过毒药带给我的苦——对我而言,砒霜只不过是治牙痛的药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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