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那些男人,不是第一次了,还没有回来,又去洗澡了,去滚了;问一句,他就发脾气。家里有个好老婆;替他做家务,带孩子,他还是天天出去,晚晚不回来。真不明白那些男人……”凌晨四点钟,还是有女人打电话到电台自说自话;这夜,女人似乎特别不明白男人;一个说完,一个接上,相同的哀怨语调,相同的问题:“真不明白那些男人,我爱他,任他摧残,他为什么还是……”
还是什么?还是出去滚啊。
一直爱用生物学的角度看待“滚”这回事:男人和女人,只是地球上亿万个“物种”之一,出现的时间,不长,比鳄鱼和海鲎,比阳台上一盆羊齿植物的生存历史短得多。生物为什么要交配?只有一个原因:繁殖,让这个物种可以继续生存。
大部分“高等动物”,明显地,在交配过程中得到乐趣,于是,他们乐于交配;“高等”到人类,发明了避孕工具,就只享受交配之乐,逃避生育之苦。黑猩猩,脊椎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在生物分类上很接近只是不同“科”的人类,猩猩公在树林里,遇上几十只翘着红屁股的猩猩婆,因为没有儒家思想的制约,会这头操几下,那头操几下,兴之所致,可以遍施雨露;猩猩婆处之泰然,相信从没一头在半夜里高呼:“真不明白那些雄性动物……”
雌性动物,怀孕了,会抗拒交配,生育为先;雄性动物,交配第一;这是生物进化繁衍的必然。忽然,竟有个男人代所有雄性动物在电台上发言:“男人,都是犯贱的;我身为男人,也觉得男人贱。”贱,只是这个男人贱;“男人”作为地球上雄性动物的一种,有“滚”的基因,有残留的“原始天性”,没有所谓对与不对;“文明女人”怎样对抗这种基因,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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