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埃尔菲恩斯通银马刺旅馆订下的那座两间房的小屋结果竟是我们头一次无忧无虑的旅行中洛丽塔就十分喜欢的那种富有光泽的褐色松木造的;噢,如今情况变得多么不同!我并不是指特拉普或特拉普之类的人。说到头——唔,真的……说到头,先生们,一切变得非常清楚,所有那些令人目眩地不住变换汽车、被我认作同一个人的侦探,都是我这个有受迫害妄想症的人所臆造的人物,是建立在巧合和偶然相似的基础上的反复出现的形象。Soyons logiques,我头脑中自以为是的法国气质这么夸口说——并且进而打消这样一个概念:有一个被洛丽塔弄得神魂颠倒的推销员或喜剧中的歹徒正利用暗探在迫害我、欺骗我,再不然就对我和执法人员之间奇特的关系而充分加以利用。我记得当时我哼着曲子把我的惊恐赶走。我记得我甚至为“伯尔兹雷”那个电话想出一个解释……可是,即使我可以摆脱特拉普,就像摆脱我在钱皮恩的草地上的抽搞那样!但我对于在一个新时期,即我的推断告诉我洛丽塔不再是一个性感少女、不再折磨我的时期前夕所感受到的痛苦,即明白她是那么撩人、那么令人难受地可爱而又不可及所感受到的痛苦却束手无策。
在埃尔菲恩斯通,命运相当亲切地为我安排了一场额外的、讨厌的、毫无理由的烦恼。在最后这段行程中——一点也没有受到烟灰色的侦探或是曲折前行的傻瓜污染的两百英里山路——洛一直无精打采!一言不发。她几乎都没有抬眼去看一眼山上突出的那块形状怪异、给映得通红的著名的岩石那曾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歌舞女郎走向解脱的起跳点。那座市镇是新建的或重建的,位于一片七千英尺高的山谷谷底。我希望这个地方不久就会叫洛感到厌烦,我们就可以继续开往加利福尼亚州,开往墨西哥边境,开往神话般的海湾、长着巨大仙人掌的沙漠、海市蜃楼。何塞·利萨拉本戈亚,正如你们所记得的那样,就打算把他的卡尔曼带到Etats—Unis。我设想出中美洲的一场网球比赛,多洛蕾丝·黑兹和加利福尼亚州各校的好多位女子冠军都将光彩照人地去参赛。用微笑开路的友好观光消除了护照和体育运动之间的区别。为什么我希望我们在海外会幸福呢?改变环境是注定不幸的爱情和肺脏所依赖的传统的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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