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的房间和她使用过的被单,我知道她去哪里了:有一次基特里奇突然告诉我她偶尔会去地下室。
“我讨厌那个地方。”我告诉她。
“不,当我一个人孤独地待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可以不让自己这么孤单呢?于是我就去了那里。”她说。
“告诉我为什么。”
“我过去常常害怕屋子里的东西,但现在我不害怕了。当下到地下室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到了自我内心孤独的中心,好像这里就是茫茫大海中间的一片陆地。这样,当我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我就不觉得这个房子是那么空荡荡的了。”
“在地下室没有什么东西让你害怕吗?”
“我想是我自己在吓唬自己,我听到奥古斯都·法尔摆弄他的锁链发出的咔咔声,但是,不,哈利,在那里我不会感觉到复仇的味道。”基特里奇说。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我回应说。
现在,我必须提醒自己,今晚我是有机会把她带到地下室的。当我们对自己都不忠实的时候,我们很严酷、鲁莽地评论甚至是批判镜子里的影像,却没有反应过来镜子里的影像就是自己,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很看不起自己。正如卑鄙、虚伪、迷醉的人一样,我隐约感受到肉眼不能看见的审判员们聚集在那一片死寂中。
突然,一声动物的悲鸣打破了夜的沉寂,这不是普通动物的声音。从这个声音中,我辨别不出那动物离这里有多远,但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像狼的哀嚎,可附近地区很少有狼。这声音又出现了,现在这声音听起来像一只受了伤的熊发出的畏惧、疼痛的嚎叫,可是附近并没有熊出没,应该是我内心的不安让我觉得这声音听起来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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