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里营训练结业典礼之前的一个周五,我去了一趟纽约见一个曼荷莲女子学院的姑娘,她当时正好在镇上度复活节假期,我们来了一次常规的约会,可惜并没有擦出火花。周六我和母亲去了购物中心的“爱德华房间”吃了一顿午餐。
我不知道从一顿简餐能否看出我们母子关系的复杂性或者亲疏性,但我和她的关系确实不够亲密,我也从来不会和她说心里话,尽管她跟所有干净漂亮的金发女人一样总能散发出一股柔和的力量。我一直都清楚如何去取悦和惹恼她,这从她看我带回家的朋友的第一个眼神就能觉察出来。她无法接受碌碌无为的人,却对那些看得顺眼的人十分慷慨。
从那天中午开始,我们的关系开始恶化,我没有告诉她我在情报局工作,两个月来也一直没有和她联络,她为此特别生气。她恨我父亲,不希望我继承他的一切,尤其是情报工作,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该告诉她我的现状。尽管从理论上来说,一个情报工作人员的妻子、孩子和父母都应该清楚他的工作并不单单只是“政府工作”。
然而她却十分犀利和睿智,我只好含糊其词地跟她解释我在美国南部这份工作的重要性。事实上,我还挺想用我们情报局伪装的路由信件设备给她寄去一张来自瓦尔帕莱索或者利马的明信片呢。
“好吧,那你打算在那里待多久?”母亲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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