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军事医院接受治疗时遇到了迪克斯·巴特勒,自从那一晚我们在城里分别之后,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他,他想在性礼节方面给予我一些指导,但是上次在安全屋他跟我讲的故事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其实出于社交需求,也没有什么性礼节指导。所以,关于这个我们都患过的病他只讲了一个笑话,他讲得很轻松,我也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可是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却觉得很紧张,我曾犹豫要不要去美国医院就诊,如果去了我的名字就会被记录下来。而且组织有规定,隐瞒性病不上报者,一旦发现就会记大过。表面上我来这家医院看病的经历不会记录在我的二〇一档案上,但是我仍然半信半疑。
如果我选择官方途径,那么组织就会把我们这些初级军官交至柏林当地的医院就诊,可是原则上我们并不愿意去西柏林的医院里看病,因为我们无从知道主治医生是不是东德的间谍。SSD手上持有最新的国务院和情报机构人员名单,由于当地医院会将所有的性病案例上报给西德的健康机构,这些文件也可能向东德警方公开,患者的资料最终会落入SSD的手中。他们会因为这个要挟你,因为你没有第一时间上报你可能会传染给情报机构。这会变成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同样,还要上报中央情报局我的淋病都有可能是哪些人传染给我的,这深深侵犯了我的隐私权。荣耀也罢,耻辱也罢,我只想独自一人默默承受(况且这只是男人的病),我不想提供那晚的所有细节。然而,在医院里医生也要求我列出传染淋病给我的女人的名字,“我不知道,”我答道,“我又不止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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