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紧急电话并不是单位里打来的,而是萨利,她现在需要和我在一起,因为她刚去看过医生——她怀孕了。
最近我一直在有意疏远她,但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她怀孕了,我可怜的萨利很诚实,诚实到被迫说出真相(是我强迫她说的)——她承认近期和谢尔曼发生过性关系,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尽管她发誓说这孩子是我的。
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告诉我她不会做流产,她要生下这个孩子,萨利说:“真希望这孩子长得不那么像你。”如果是个男孩,她就确信孩子是我的。她自己那套逻辑听起来还真是无懈可击。她还说:“但我希望孩子能长得有一点像你。”
我们坐在床边紧紧抱着对方,就像乞丐希望从别人那里获得自己缺失的温暖。这是第一次,我们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做那样的事。我知道,即便我让她把孩子打掉,她也会拒绝,并且还会看穿我心里的小九九。我一想到自己要有孩子,而且孩子还要认别的男人做父亲,我对萨利怀孕这事就没什么感觉了。我突然明白,魔鬼不是时刻存在的,它只需要触动你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就够了。我尽量安慰自己这孩子毕竟还是有可能是谢尔曼的,但是后来我就觉得无所谓了。谢尔曼是蒙得维的亚所有妓院的常客,现在出现这种事也是他罪有应得。我因此又想到他可能会感染上梅毒(这样我也有可能染上),因为他不仅依赖现代药物,而且还经常服用大使馆药店新进的每种抗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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