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性需求。一天晚上,我和谢尔曼(除了他还能有谁?)去了他最喜欢的妓院。这个妓院坐落在一个八十年代的大商场里,里面挂满吊灯,墙壁上镶着胡桃木。“这些妓女很怠慢人,”他向我透露,“都怪萨利这几天只吃红辣椒。”
这些疯狂的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周,确实很疯狂!最终我在蒙得维的亚的妓院得到放松,我比我期望的还享受这些进攻。我发现自己完全处于对基特里奇的性幻想中,与娼妓度过的夜晚甚至比与萨利在一起还要快乐。我知道我很喜欢性,因为我现在头脑中一想到她就很卑微,就像她对我一样。我又想起了萨利,她如同一匹好色的野马,让我了解到我真正的内心,去爱大多数女人。基特里奇可能曾经谴责我把性和爱描述为α和Ω,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未尝不可。α喜欢妓女,Ω变成梦想的守护者。当然,Ω可能仍然只喜欢唯一的蒙塔古夫人,但是这样的Ω削弱了我的性幻想。仅仅就像一个房子的主人,有两个个性鲜明的个体,一个是浪漫的爱人——仅仅需要一封情书就能温暖自己;另一位是运动员,一生只追求对女性肉体的享受。
当然,肉体享受在蒙得维的亚的妓院不难找到。我知道初次尝试的人,都会从无限博弈中得到快乐。有一两个月,这种情况很简单。我的眼睛里、腰上都留下了萨利的印记,我一直记得萨利光着屁股坐在苏联大使馆椅子上的情景。这种疯狂提供了好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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