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很高兴带摩德纳去参加派对的,因为她在迈阿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我也没有。她每次乘夜班飞机返回时我们都会来一场深夜幽会,当然,每次幽会都少不了性爱的滋润。也有一些时候,早上我们抽完大麻,会彼此盯着对方,似乎很反感一对甜蜜情人竟然变成了无聊的室友。
我们也曾试过出去跳舞,但每次都免不了对我的折磨。有时候,摩德纳获得我的允许后会接受陌生人的邀请去舞池享受舞蹈的气氛,只留下我暗自希望她的搭档跳得别那么好。有一次我们和另外一对情侣一起约会,女方是空姐,男方是飞行员,他的思维就像一块被小心耕耘的农田:“汤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电子工业。”“真好!”我心中的警报立即响了起来——我可能免不了要和他聊起飞机上的仪表板,于是“我先下手为强”:“电子工业确实还不错,但实在是有点无聊的。我倒是对大选更有兴趣。”
就这样,跳舞不得,我只好和摩德纳待在家里。也就是说,我们不得不回到住所,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共度时光了。我试着将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驱逐出她的肉体,但他一定是已经深入了她的灵魂,大选那天晚上我才意识到,摩德纳的镇定并非是理所当然的。
我自己也是如此,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希望肯尼迪获胜。也许摩德纳只是把我看作他的替身。如果他没有获选,那么这场选举将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浪漫的美好结局,因为我记得他曾说过他会和摩德纳去一座无人小岛,足够两个人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上面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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