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在迈阿密的一家酒吧里,我想起了摩德纳过去如何把油灰敷在她的长长指甲的凸出部分并用黏合带子绑起来的情景,她每次打网球之前都会这么做。或许是酒精刺激的原因吧,我的眼里流出了泪。如果现在她的号码在我的钱包里我或许早就给她打电话了,可是现在它却安静地躺在密封的信封里,被我锁在办公室里了。
这段时间我没有说过自己的私生活,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值得记录的。我和JM/WAVE里的几个出挑秘书搞过暧昧关系,这些女人似乎都是奔着找丈夫来的,而我显然不想寻找爱妻。等我玩够了,我就回去和总部的同事喝酒,有时候狂饮太过频繁我就休息一天或者更久,顺便再给基特里奇写上一封长长的信。
这段时间很奇怪。自从我父亲从东京回来,我的生活轨迹就发生了变化。他奉命来重组JM/WAVE,使之更加精简。到了三月,各个部门按比例进行缩减,缩减速度与我们建立的速度差不多。关于人事调动的事我父亲一直忧心忡忡。因为这事并不是我父亲擅长的领域,所以对每位他想派去不理想的驻地的官员他都仔细研究他们的二〇一档案,如果是拖家带口的他就会重新审视该项安排。我觉得这是非常高尚的行为,然而后来我意识到卡尔这么做也是在保护他自己,因为他不希望有过多的人上诉指责他安排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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