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及其随行人员要从圣母升天大教堂转移到天使长大教堂,到了那里,仪式稍加改动再重复一遍,然后再转向天使传报大教堂。
我听说,沙皇和皇后非常需要休息,但是又要面对多棱宫举行的礼节性进餐。在他的日记里他会这样写:“在圣母升天大教堂举行的一切,尽管似乎像在做梦,但都是永生难忘的。”这句话后面又加了一句:“我们早早就寝了。”这是否因为疲劳,还是因为非常愉快地认为事情总算完成、他们再也不必重演因而欲念复生,那是我无法知道的。我毫无疑问很想待在他们的卧室里。至少,我可以了解这些神圣的都主教堕落的圣洁——我采用的正是这两个词语,堕落的圣洁——与尼基和阿丽克斯两人的销魂有多大的关系。这些没完没了的仪式有没有引起美妙的好色妄想?我只能忍受被排斥在外的痛苦。
假如我总是很想再多了解一些情况这种心理似乎很奇怪,那就由我来消除上帝和魔鬼都拥有他们所需要的全部知识这一常见的假设。我倒觉得,理解我的才智的捷径就是,假定大致上我比一个造诣很深的学者更富有学识,他则反过来比一个来自条件很差的学校的乡巴佬知识更渊博。由于我对于让人类感到困惑的问题绝非有问必答,因此,我也可能因我不懂的问题感到气馁。
那天夜里,脑子里想着要为四天以后的农民节着手准备的事情,因而我错过了多棱宫内举行的宴会。对于莫斯科,乃至整个俄罗斯,这是来得正是时候的事件,是一个假如你应邀出席你的未来就会有很大发展的社交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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