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渐渐习惯跟苜蓿同床共枕了,除非她来月经。苜蓿老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静悄悄地钻进被窝儿,多半时候,俩人都是背靠背,蜷着个腿睡,尽量谁都不碰谁,可是,一觉醒来,却总是发现,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苜蓿的手搭在她的胸口上,而她呼出的热气也把苜蓿吹得耳朵直抽抽,因为痒。怕果儿斥打他,苜蓿就赶紧说:“我不是成心的。”果儿要是心气顺,便哼一声,要是赶上她不痛快,她恐怕就会说他“是不是成心的,你自己最清楚”。这时候,苜蓿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他只好加着十二分的小心伺候着。当然,也有例外,不知怎么俩人就摞合在一块儿,都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动作。苜蓿想亲她,她不让,她总把脸扭到一边,她只暂时将身体借他用用,等苜蓿没力气了瘫软在她肚皮上的时候,他还在回味着呢,果儿已经把掉在地下的被子拣起来,搭在腰间,掉过头去……
果儿不敢太投入了,所以,不管苜蓿怎么挥汗如雨,也难以调动出她的热情来,她怕她在激情的时候叫出扣痂儿的名字,让苜蓿起疑。要是他真问起她来,她还确实没法回答,怕就怕扣痂那个活冤家老是在她记忆里兴风作浪,她再也忘不了他。这么一想,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为了不再勾心思,她把所有扣痂儿使过的东西都扔了,包括床单子、漱口盂、枕巾和他的鞋趿拉。她不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她就在苜蓿跟前硬气不起来。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跟苜蓿比,也算不上什么正经人,所以,她对苜蓿也不那么凶了,甚至都不太防着他了。她在单位里,都是穿白褂子、蓝裤子,多热,也都把褂子的底摆掖在裤子,回到家,她立马把衣裳脱了,就穿个松松垮垮的老头衫,一动,奶头就颤悠,她也不怕苜蓿笑话;困了,打哈欠,她也赛大老爷们儿似的,俩胳膊伸得高高的,夹肢窝就亮在外头,这要在单位,打死,她也不这么做,可是在苜蓿跟前,她就无所顾忌——这么些年,她身上的零部件,哪样他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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