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瓒手上被割裂的伤口长且深,怎么也止不住血,最后被祁善撵去了医院。他开不了车,所幸祁善把他塞进出租车时,自己也跟了去。急诊的值班医生给他缝针,连麻药都不上,疼得周瓒鼻子眼睛扭作一团,也无心在娇俏的小护士面前保持形象。祁善冷眼旁观,就差没从鼻子里哼出“活该”二字。
趁祁善去交费拿药的间隙,小护士给周瓒处理脸上的伤口,调侃道:“你们家那位真舍得下狠手。”
周瓒缓过劲来了,扯着嘴角的伤口甩出他招牌式的笑,“更狠的伤我没好意思让你看。”
医生开了消炎的注射药,周瓒手上挂着输液瓶,药水滴过了三分之一,祁善才捏着病例和缴费单坐到了他身旁,两人之间还隔着两张空椅。夜里的急诊输液室空荡荡的,除了他俩,就是一个病恹恹的老头,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不时咳嗽几声。祁善沉默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写着疲惫,她并没有理会周瓒的意思,可她还没走,万幸。
“喂!”周瓒清了清嗓子,想示意祁善坐近了说话,到头来还是自己拎着输液瓶挪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我哪里不要脸了?”
在出租车上他就按捺不住想问,考虑到有旁人在场祁善决计不会回答,他也不做白费工夫的事。
“打也打了,总要给我死个明白。”他用手肘碰了碰祁善的胳膊。
祁善说:“你不要脸的事做多了,才会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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