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刀搁在砧板上,拿毛巾擦干双手,定睛凝视着露西。她看得出我的痛楚和恐惧。
“我要和你一起看那封信。”她说。
我点头,带她走向卧室,从保险箱里拿出那封信,一起坐在了床沿。我瞥见一把装在麦克叔叔牌踝部枪套里的西格索尔P232手枪从她的右裤腿下露出,不禁莞尔,一边暗想若本顿见到会作何感想。他一定会不断摇头,还搬出一套他编造的心理学谬论,逗得我们笑瘫在地。
但他的说法也并非毫无根据。此刻所见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阴暗的先兆。露西一直都是个自我防卫的狂热信徒,本顿的不测更让她走向了极端。
“我们正待在家里,”我对她说,“何不让你的脚踩休息一下?”
“必须经常佩着这些东西才能习惯,”她答道,“尤其是不锈钢制品,很重的。”
“那为什么还选不锈钢的?”
“我更喜欢啊。南方的湿气和盐分很重。”
“露西,这种潜伏工作你还得做多久?”我脱口而出。
“姨妈,”她注视着我,伸手挽住我的手臂,“我们别再老调重弹了,好吗?”
“可是……”
“我知道。你不希望有一天我也给你写这种信。”
她稳稳握着那张浅黄色的信笺。
“别这么说。”我心中一阵惊惧。
“我也不想收到你写的。”她又说。
露西开始读信。本顿的一字一句同早上罗德参议员把信交给我时一样鲜活有力。我再次听见本顿的声音,看见他的脸庞和眼中的爱意。露西终于读完,久久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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