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不断呼叫,我头昏脑胀地爬起床来,电话筒传来马其坚的声音道:“老总!我有新的资料。老总,你是否在听着?”
我按着痛得要裂开来的脑壳,迷迷糊糊地嗯一声答道:“我昨晚喝了一点酒,没关系!你说吧。”
马其坚担心地道:“没事吧!你一向都不爱喝酒的?”
我提起精神,把伤痛凄苦强压下去道:“告诉我,有什么新发现?”
马其坚的声音兴奋起来,道:“我动用了在泰国的线眼,差那极可能已来了本地。”
我也精神一振道:“那即是说曹云开说他下个月十五号来此的资料是错误的了。”
马其坚道:“那又不是。我查过航空公司,的确有人为差那订了来本地的机票,不过差那神通广大,得到了风声,为了躲避陈百科手下的追杀,早一步乘渔船偷渡来了这里。”
我道:“看来曹云开要头痛一番了。”
马其坚笑道:“他也是衰运当头,娱乐记者被杀案虽未够证据起诉他,但他还是在协助调查的阶段。不能离开这里……”
三十分钟后,我坐在何宅的豪华大厅内。满脸病容的若莹坐在我对面,失神的眼睛,憔悴的颜容,使我很难联想起以往朝气勃勃、充盈着活力的那位妇界领袖。
若莹悲戚地道:“你说吧!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为他何家尽心尽力,有哪一件事不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打断她道:“何太!你回忆一下,何先生意外前有没有什么异乎寻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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