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烦恼着该如何告诉岩西。在饭店房间里,脖子上套着绳索、以典型的上吊姿态左右摆荡的,无疑的就是那个姓梶的议员吧。“目标男子块头很大,留胡子的矮个子是梶议员,千万别弄错啦。”他想起岩西的说明。那人块头不大,不可能是他。仔细想想,那人个子很矮,而且嘴边的东西怎么看都是胡子。
蝉离开车站,本想搭地铁,却提不起劲,便在站前的百货公司消磨了一会儿时间。
他不想接到岩西的电话,听他悠哉地问:“顺利结束了吗?”所以连手机也关了。
要获得自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掉双亲;蝉想起某本小藐里这么写道。而现在不同了,想获得自由,只要关掉手机就行了。单纯,无聊得要命,没有梦想。换句括说,自由不过是这种程度的东西。
这是你的失误!他可以轻易想像得到岩西一定会朝他咆哮。“全都因为你的迟到,事情才变成这样!竟然迟到坏事,我哪有脸去向委托人报告!”
可是——蝉在想像中和岩西争论。反正委托人都自杀了,也没人可以听报告了。
“那不就没问题了。”
“酬劳呢?应该拿到手的酬劳怎么办?你一点都不觉得有责任是吧?”
为什么我该负责?”
“都是因为你迟到啊!”
不用说,争执一定会演变成这样,而且过错确实出在“迟到”的自己身上。
时间就在咖啡店里消磨、在商店街徘徊当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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