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抱着豁出去的心情采取行动。不顾此时是三更半夜,走到隔壁按下门铃。粗鲁地连按数次。
远藤二郎还敲起门。他依循固定的节奏敲着,雁子问他理由,他皱眉回答:“滴滴滴、答—答—答—、滴滴滴。”我听得一头雾水。
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中野彻仍醒着,正在看电视。
他似乎是遭刚刚的火灾警报器骚动惊醒,便再也睡不着。
听见我们在门外喧闹不休,他开门时脸上带着强烈的怒气与警戒。我掏出社员证,向他证明我是公司同事。
中野彻身穿厚质汗衫,一副胆小的模样。他以为我们是为了下错单的事情而来,赶紧毕恭毕敬地向我们道歉,连说数次“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急忙解释:“我们今天的造访与那件事无关……不,倒也不能算无关,我们的想跟你借纸箱。”
中野彻顿时傻住。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接着,他从讶异转为起疑,最后甚至以“报警”威胁我们离开。
但我们不能就这么败下阵,于是我试着说服他。可惜我努力半天,并未发挥效果,毕竟一切的来龙去脉在逻辑上是解释不通的。
最后是远藤二郎立了大功。
他完全不跟中野彻讲道理,而是感性十足地恳求:“我们需要你的纸箱!听听那SOS信号,有人正在哭泣!你的纸箱或许能救人一命!”
连站在一旁的我,也差点被“有人正在哭泣”深深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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