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当支线火车进站时,我还在对自己说:“不算迟,你现在还可以掉头回去。”前晚我横越英吉利海峡,已经旅行了一整天。在旅途中,我鼓起勇气,肯定自己绝非愚昧女孩,而是个下定决心且能付诸实现的明智女子。抵达古堡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做不了主。可是,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庄重自持,表现出自己从无绝望焦虑。若是他们拒绝我,我会隐藏自己对未来的想法,我会面对痛苦。我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职务对我的意义。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我觉得我的外表是我自己喜欢的样子。我现年二十八岁,穿着暗褐色的旅行斗篷,戴着同色毡帽,它们的实用性远胜装饰性,旅行了一整夜后,我看来更像实际年龄,我未婚,因而常接受旁人怜悯的眼光,听别人说我是“老处女”、“嫁不出去了”。这些话中的含意惹恼了我,好像女人存在的目的就是去服侍某些男人。这是大男人主义的论点。从我二十三岁生日开始,我决心证明它是错的,我相信我正在这么做。生活中还有某些值得关心的事,我说服自己去发掘它。
火车慢了下来,另一位唯一下车的乘客是位农妇,她一手挽着一篮鸡蛋,另一手挟着一只活鸡。我搬下我的箱子,有好几个,那是我所有的财产,包括一个小衣橱,还有一些工作上必须的工具。
唯一的一位脚夫站在剪票口。“早安,夫人,”他说,“如果你再不快一点的话,婴儿就会在你到之前生下了。听说你家玛瑞三个小时前就开始阵痛,助产士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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