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围在前门门廊上的隔离带还没有拆掉,微风一吹,直晃动,就像一根瘦骨嶙峋的黄色手指。
自从那个晚上以后,布琳就再也没有回过菲尔德曼夫妇在湖景路上的这间度假屋,至今都差不多有三个星期了。很奇怪,在午后的阳光下,这宅子看上去比以往更凄凉了。油漆很不均匀,许多地方都剥落了。屋子的棱角很分明。百叶窗和窗饰都是黑色的,显得阴森森的。
她走到自己曾经在车旁站立的位置,一阵恐惧袭来,连呼吸都有点急促了,想当时在此持枪而立,正等着哈特从灌木丛中站起来,成为她的靶子。
从对往事的回忆,她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跳回到了曼克维茨给她看的那份学校辅导员的报告上来,那份报告倒是真的被她在后院的烧烤架上撕碎烧掉了。辅导员在很大程度上记录下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晚上也是四月,好奇怪。她仿佛看见自己扑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凯斯刚结束了漫长的一天的巡逻,回到家里,坐在厨房的桌子旁边,火气好像越来越大。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点燃了他的怒火,经常是这样,她都记不起来了。也不知是因为他的税的事还是钱的事,还是因为她把有些收据放错地方了。
反正都是些小事。通常都是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但事态会迅速恶化。凯斯,目光中透着狂野,十分吓人,就像是中了邪。他说话的声音一开始是低沉的,然后声嘶力竭,到最后就成尖叫了。布琳所能说的最重的话也就是:“冷静点!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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