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剑崎中央警署又来电话要求现场鉴证。是婴儿死于非命。婴儿脖子上有红线,但难以判断是不是索沟或者勒痕。
道路拥挤。永岛驾车,后座是仓石。车内空气凝重。
“调查官。”永岛看看后视镜,说道,“您能告诉我吗?”
“告诉你什么?”
“朱美的父亲,是这次射杀案件的罪犯吗?”
“那是刑警的事。”
“十七年前的大专生的案子会怎么样?时效已经过了。”
“法律的看法和警察的看法不同吧。弄清真相没坏处。”
停了一下,永岛又开口了。
“您不去医院吗?”
“嗯?”
“我听说医生再三要您去看病。”
“别说废话,开车看清楚前方。”
“还有一件事,请您告诉我。”
“什么事?”
“您为何关注我?”
没有回答。
还是那个说法——只是验明正身的道具吗?
他开始喜欢上仓石了。这个孤高的男人,粗鲁直率,不讨好人,对职责格外严格。
“请告诉我吧。”
“……”
“是因为听派出所的人说了我从前的事吗?”
“放开吧。”
“嗯……?”
“抱着不放的,并不是女人那边。是你。”
永岛僵住了。
“死人也有自由。你也该让人家死去了。”
永岛心口“呼”地热起来。
接近现场了。深蓝色小轿车旁边,有搬运鉴证器材的鉴证人员身影。
车一停,仓石马上开门下车,站在路上。永岛慌忙追上去。
“调查官——您还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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