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九年十二月号的一本杂志上出现一篇报道,让我们暂时从关切南非战争的热头上,转移了短暂的注意力。那些日子,拉菲兹开始出现不少花白的头发,而那段时间,就职业级的梁上大盗而言,也已接近我们地下工作第二次高峰期的末期。在皮卡地里或艾伯尼已听不到我们的名号,我们过着闲云野鹤的田园生活,但有时兴趣一来,我们仍会受精灵召唤,到汉姆公地附近插花干上一票,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娱乐一下,因为虽然我们已降格靠脚踏车代步,但到了冬天我们只能被迫待在室内成天阅读。因此战争爆发,对我们而言简直像是丢下一颗超级炸弹,它成了我们生活中最关注的问题,也让我们有热情和动机,频繁不辍地穿越瑞奇蒙公园,来到最近的书报摊。也就是在这样的远征过程中,我发现了这则跟战争无关却令人激动的报道。那本杂志是一本发行(或阅读量)达到上万份的通俗杂志,而那篇报道写得十分粗率,它的内容是介绍苏格兰警场的黑色博物馆,从那篇只为赚钱而乱写的报道中,我们知道目前那个阴森森的地方正热烈推出一个特别又精致的展览,定名为“拉菲兹遗物展”。
“小兔宝,”拉菲兹说,“最后我还是留名青史了,我不再恶名昭彰,这个展览将让我从鸡鸣狗盗的小贼阶级中升格,进入值得竖立铜像的大盗级人物,我的行迹将被记录下来,不会被岁月淘汰掉。我们知道拿破仑的遗物被保存,也听过纳尔逊将军的遗物被保存,现在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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