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路过的车把我惊醒了。我“腾”地坐起来,不用看表,看阳光的角度就知道已经是下午晚些时候了。隔着树丛那边,汽车在土路上轰鸣着。我从后座爬出来透过树丛仔细看过去,是一辆轻型小卡车,哪个牧场主急急忙忙地要赶去什么地方。我的嘴唇苍白,后背很疼。
这样,派蒂的紧张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检查他的俘虏,把他们抬出来放放风,在河里洗洗脸。在某些方面,他还得照顾照顾自己。他的衣服很脏,可能换上了一些从我那偷来的衣服。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声提醒他得给每个人准备更多的饭,这使他感到有些生气。他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他要么找个地方定居,要么杀掉凯特和贾森来解决他的问题。
不!我要在脑子里把这个糟糕的想法挤掉的唯一办法就是想象凯特和贾森对派蒂越来越严重的不耐烦有何反应。凯特受过的训练告诉她必须得尽最大努力适应派蒂,让他觉得事情不那么复杂,缓解他的压力。
“我可以尽量在河里把这些脏衣服洗一洗。把我绑到一棵树上,在岸上看着我。那样,你就能保证我不会跑掉。前座上的这些行李怎么办?难道我不能帮忙把它们搬回去吗?我能干很多家务事。”
到那会儿,贾森可能已经明白了。他可能理解凯特在干什么了,尽最大努力做个听话的儿子。这强化了派蒂的幻想,使他相信他的冒险和努力都是值得的。那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途径。在某种程度上说,是被绑架者尽力使绑架者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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