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睡过头了。
结果前一天晚上,史黛拉在我房间里跟我谈到将近十二点。说是交谈,事实上只是她单方面陈述她对“学校”生活的不满,而我只扮演一个听众的角色。我已经好久没熬夜熬到这么晚了。当史黛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之后,也许是太过兴奋的关系,我想东想西,结果始终没能睡着。
关掉电灯也睡不着。也许是神经变得过敏吧?突然间,我觉得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活动的气息。我打算不予理会,用毛毯从头上将整个人包裹住,但是思绪一旦开始活动,一颗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我便从床上下来。从窗帘的细缝窥探着屋外。也许是眼睛已经习惯黑暗了吧?或者是月亮的关系?我可以看到建筑物外头的铁丝网,而且清晰到让人觉得惊讶。有一个白色的东西以宛如缠上铁丝网上方的能势蠕动着。
我定睛凝视了一会儿,终于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舍监”的白衣。微胖的身体攀爬铁丝网上,紧紧地缠着。轻微的铁丝嘎嘎作响的声音乘着风传过来。那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我愕然地看着,于是那个蠕动的白影一口气滑落到下方,好像是从铁丝网上跳下去。本来背对着我的这边的“舍监”此时转过身来面都着建筑物。
我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接着突然一个橘色的火球亮起,“舍监”那原本笼罩着阴影的圆脸浮了上来。他嘴里叼着烟。干嘛?只为了抽烟,就特地跑到外头来吗?我凝神注视了一下手表,过了凌晨四点。都这么晚了,他还无法忍住想抽跟烟的瘾头。对瘾君子而言,被迫禁烟也许比我们想像中的还痛苦,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舍监”产生同情。当我正要回到床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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