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诺拉看了电视。先是有关艾滋病内容的,是用西班牙语解说的,然后是有关杰弗里·达默的报道。诺拉哈哈大笑,笑他放在冰箱里的那一个个人头。她走到冰箱那儿,冰箱里只有牛奶。前一天晚上,诺拉和托马斯一块儿去看电影。那几个电影实在太长了。现在;那个小伙子还睡在她的面前,被捆绑得像一根香肠。诺拉把皱叶欧芹塞进了他的耳朵。电视机无声地开着。诺拉用鞭子抽打那个小伙子的屁股。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熟透了的鳄梨。鳄梨肉像脑浆一样地从手指的缝中被挤出来。鳄梨的籽被塞进了他的鼻孔,然后往里捅,直到鳄梨的籽进人柔软的脑浆里为止。他的鼻孔里插着香烟,烧焦了的头发闻起来就像是死了的袜子。
也许,她得动一点小手术(用钻机,把大一点的钻头插入钻套里,开最小的转速)。
一只手里拿着正在往下滴油的蜡烛。把蜡烛油滴在他的皮肤上。小伙子抽搐了一下,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里塞着袜子。电视机里在放Nirvana演奏的乐曲。诺拉想象着,躺在这儿的是Kurt Cobain。她会与他说话。她是不会想到把他给绑起来的,而这个小伙子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伙子。诺拉不再看电视。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只旧的小羊。这是她的,以前的。诺拉哭了。她突然觉得折磨这个小伙子是一种乐趣。她掐他,用鞭子抽他,用蜡烛烫他的屁股。她拉他的头发。她微笑着。现在诺拉到巴塞罗那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她几乎是足不出户。他们俩一直呆在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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