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干承基道:“让我再亲一口。你的嘴里清甜清甜的,我很喜欢。”
我再不料他说这样的话,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外奔去。
我已经帮清遥和苏勖说过话了,到底会怎样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吧。
从小门转出去时,还听到纥干承基说了一句话:“容书儿,我会记得你的。你也会一直记得我!”
我只巴望着从此他再想不起我来,我也能忘了这天受过的苦,可惜只怕这都已不可能。
唔,但愿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他。
若要见不着他,最好便是立刻赶到京城,看看有没有去吐蕃的同伴,好去找香巴拉山的大法师,把送我回我的时代去。
繁星闪耀,却几乎照不出路来,到处都是漆黑的夜。
在现代,几乎想象不出这种黑来,没有灯,没有火,没有半点属于人气的光亮。
我沿着那条乡间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向前奔着。
不知走了多久,也未看见纥干承基所说的那条南北分岔的路。
我的脚开始疼痛,更讨厌的是我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身上亦渐渐湿透。体力仿佛随了汗水的流失,也渐渐消失,人如被抽去骨髓般精筋疲力尽,近乎虚脱。
我本不该这般虚弱的。即便是容书儿的身子,用唐代的标准看来虽是略瘦了些,但还是很健康的。
都怪为纥干承基吸毒,让我自己也有了轻微的中毒迹象。
踉跄坚持了好一会儿,我眩晕得更是厉害,手足一点力道也无,再支撑不住,坐倒到路旁一棵树下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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