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宁一到日本就放弃了盖克的护照,换上唐天青的名字。这倒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危险,而是一种例行的安全预防程序。他没有在东京多停,租了一辆马自达直接开往横须贺,因为按卫星定位系统的信息,那个日本克隆人并没回家乡北海道的千岁,而是一直滞留在横须贺的海滩。李剑曾告诉他,犬养次郎是个极有天分的脑生理学家,但作为一个克隆人,他似乎没有家庭观念。他与自己的“父亲”及父亲的家人们从无联系,也没有娶妻生子,把时间全花在一些暂时的性关系上。于平宁揶揄地想,在01基地过了三年苦行僧生活,他这次回日本一定要大干一场啦。
那只左轮已扔在昆尼湖里了。到日本后于平宁没有买枪支,仅到厨具商店买了一把锋利的尖刀。他的日语很漂亮,那晚同鹤子相聚时,鹤子笑着说,将来到日本拜见岳父母,他们一定会以为女婿是个东京人。
“那我在你家就不说一句日本话。”于平宁平静地说,鹤子追问他为什么,他笑笑没有答话,作为日本人,她不会真切感受到中国人心中的屈辱和愤懑。从甲午之战起,先是枪弹下的屈辱,后来是银弹下的屈辱。最使人不能容忍的,是日本全民族死不认罪的厚颜——他们为“侵略”还是“进击”的文字游戏,就能翻腾几十年!
于平宁知道这都是历史了。在K星人的威胁下,这些是非之争未免太渺小太苍白了。但他仍难以根除对日本人(当然不包括鹤子)潜意识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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