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普赖斯和科尼什的审问一无所获。这不是杰克·伯恩斯无能;他是一位老练而又经验丰富的审讯官。他知道普赖斯是两个人里比较笨的那个,于是先提审他。审讯室里,卢·斯莱德律师静静地坐在他的当事人旁边,伯恩斯开始了。
“听着,马克,我们已经知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这案子有一位目击证人,他从头至尾全都看到了,而且他会出庭作证。”
他等待着。没有回应。
“说明一下,我的当事人拒绝陈述。”斯莱德律师轻声说。
“那么,他击中了你的鼻梁,马克。砸破了你的鼻子。怪不得你发火了。为什么老家伙会那么做呢?”
普赖斯也许咕哝了一声“我不知道”,或“愚蠢的老家伙”。那是陪审团所希望听到的话。他承认了自己在犯罪现场。普赖斯瞪着双眼,但保持着沉默。
“然后还有你的血,马克。从受伤的鼻子上流下来的。我们已经得到了血样,小伙子。”
他很仔细,没说明血样仅仅是从T恤衫上,而不是从人行道上得到的,但他也没有说谎。普赖斯朝斯莱德投去了惊慌的一瞥。斯莱德也显得焦虑不安。私下里,这位律师知道,如果在案发现场附近的人行道上发现了他当事人的血样,通过DNA化验证明是普赖斯而不是其他人的血,那就无法进行辩护了。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有时间改为抗辩。根据公开原则,他将坚持要求伯恩斯把获得的全部证据呈交出来,并将延迟开庭预审。所以他只是摇摇头,于是普赖斯继续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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