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没交往,为什么她还要邀莳生?”节子的声音隐隐含有责难的意味。
“她是个演员,一定会拼命推销自己表演的门票。”我轻描淡写地带过,我不想说出她曾提刮“总结”的事。
“那就说她卖给莳生门票的事吧!你不觉得奇怪吗?给彰彦门票的人是你,那时你还说刚好有三张票,要大家一起去。这样的话,她一开始连同莳生的票也给你不就好了?或许要你拿给莳生有点尴尬,但彰彦与莳生的交情那么好,让彰彦转交给莳生也行,用不着特地亲自拿给莳生吧?她说不会与莳生交往,那么这种时候才更应该由你将门票拿给莳生,不是吗?”
“原来如此。”
我敷衍道。我终于了解节子想说什么了。我从没想过那么多,因为忧理说,这将是她从过去至今的总结,听到这句似乎别有深意的话,我一直深信她只是想邀请与自己关系深刻的人前来观赏她的演出。然而,现在听完节子的话,想想的确有道理。
我有一种讨厌的预感,那个抱住我的忧理似乎就要不见了。我不喜欢被迫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的事。
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节子,那天晚上,你在哪里看到他们?”我故作轻松地问。房里陷入短暂的沉寂。
“就在那间画室。那时我们三人不是要去车站搭车,还说要去喝一杯吗?我中途会折返回去,记得吗?”节子压低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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