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护士与修女看到我穿丧服都没说什么,大概是因为忧理事先知会过她们了,但我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毕竟穿丧服到医院探病是一件非常触人霉头的事。我一路遮遮掩掩地走入她们告诉我的房间。
那是一间纯白、没有多余装饰、整齐利落的房间。虽然与忧理以前住的屋子很像,却给人安详的感觉。窗户很高,柔和的午后阳光从窗外泻入。
她躺在纯白的病床上。
白被单形成一个不能称为人的轮廓,仿佛躺在被单下的是一具骸骨,但那张脸几乎没什么改变,反而更添一股异样感。
“谢谢你来。”
看到那张脸的瞬间,我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一开口就痛骂她。
“别生气,我无论如何都有一项东西要交给你。”
白被单上有枝棒状物体往上举起,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那是忧理的手臂。那就像白色树枝的前端,上面则挂着鲜红色的缎面领结。
我想起她投入全副心力、向利枝子表达爱意的那出独角戏。我顿时明白一件事——她还爱着利枝子。
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我厌恶被叫到这个地方、被迫见到这幅情景的自己,以及眷恋永远无法触及的人的她。
我痛恨眼前这个女人,也对她嫉妒不已,甚至想杀了她。
“是我的错吗?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我?”
我粗暴地取过领结,狠狠地瞪视忧理。
“不,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或许我太自私了。”她缓缓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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