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彦他们还在针对我的惧高症展开许多华丽的假设。
走在台车轨道上,我独自苦笑。我曾以为自己很有耐性,其实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仔细想想,这应该是源于对莳生产生根本上的不信任。
莳生连自己打了人都会忘记,如果我现在问他当时的事,他也一定全然没印象。而当时受到打击的我,虽然也忘了这回事,但如今想来,心中就觉得有点怨恨,没想到我也是个执拗的人。然而,反过来说,我会有今天这种个性也是因为当时对莳生的反制,我其实该感谢他。
从我懂事以来,我就经常观察莳生。不论是小学或国中、高中,我总是看着他,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他的冷淡。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洞察他人本质的眼力,但我那时早已发觉莳生是个生性冷漠的人。实际上,这个结论早在幼时就已变成确切的根据。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时的莳生会在这么多年之后,走在我的后面。
世事难料。
我心里有无限感慨。
我对自己的梦有如下的解读:梦里那位大婶其实是过去幼小的我,会以中年女子的形象出现,是因为混合了我母亲与莳生母亲的形象。这两人都认为当时的我既阴沉又交不到朋友,于是决定替我找个朋友,所以实际的自我就以中年之姿出现。至于为什么要穿紫色的烹饪服——这一点我也不明白,或许真是受到那天的紫藤花与芝樱的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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