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的前三天,秋从加藤那里收到了一份快递。
拆封后,里面还附有一个信封,上面的收信人是加藤。
信里用一手破字郑重其事地把小夜子的诞生及变迁交待了一遍,还另外有一张注明公历并被画上圈的纸张。
原来如此,这就是传说中的信呀,没想到加藤还是个考虑周到的家伙呀。
——怎么办?
秋困惑了。把信封“啪”地放到桌上,双手交叉枕在头后仰望着天花板。
墙壁上挂着学生服还有那条蓝灰色的马海毛围巾,到头来,那条围巾还是成了秋的东西。
幸运的是,他不用住院治疗。
那时候,他被运往医院时,脑袋底下仍然垫着沙世子的围巾,原以为最严重的背部烧伤,诊视下来也比想像的要轻微,沙世子在现场果断的野蛮疗法(凉水浇淋)奏了效,就不用植皮了。
深夜,头和手腕等地方被缠绕上一层层绷带的秋和母亲一起,拎着小山一般的抗生药物和软膏回到家,父亲边吃着自己买回来切得很大块的圣诞蛋糕边迎了上来。
儿子受了那么大的伤,作为父亲竟然能够一个人悠闲自在地吃圣诞蛋糕!母亲表示了自己的愤怒,接着,“啪嗒啪嗒”地小跑进厨房倒茶水。
“怎么回事呀?秋。难道说是被‘客人’咬伤了吗?”
父亲舔着粘着巧克力的手指问道。
“嗯,好像是的。可是,‘客人’实际上不是真正的‘客人’。归根到底,我们才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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