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信义奔波了一天,又饥又渴。天渐渐黑了下来,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回家。
两天过去了。还有最后一天,没有十二万两银子赔给松下长生,京西胭脂铺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一大早,晁信义出门了,他要去借钱。可是,该跑的地方都已经跑了,到底谁肯借给他钱呢?他心里没底,也就没有了方向。他茫然无措地走着,真正是心乱如麻。
前面,一辆马车停下来,他也没认真看,低着头往前走,直到有人叫他,他才停下来,抬头一看,是松下长生。
“松下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晁信义惊讶地问了一句,连忙施礼。
松下长生刚刚从车上下来,匆忙鞠躬还礼。
“晁掌柜。”松下长生说,“前天我听说了那批货品的事,立即从天津赶来了。”
晁信义连忙说:“那批货,责任完全在我。”他想说,我一定会按照合同赔偿,可底气不足,后半截话又吞了回去。
“情况我的经理都向我说了。”松下长生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细谈。”
晁信义看了松下长生一眼,感觉这个人比那个什么朱七好说话得多,心中又升起一线希望。
松下长生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就有一个茶楼,对晁信义鞠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
两个人到了茶楼,要了一个雅间、两壶茶、一些点心。松下长生端起茶杯,对晁信义道:“晁掌柜的,我的经理对你的态度很不友好,我已经斥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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