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顺,双眼红肿,胸口闷痛,亚眉尼着凉了。二月天的夜晚寒气凝重,而白天稀薄的日照根本不足以祛寒。亚眉尼虽然订购了大量木炭,可惜迟迟无法交货。他情绪不佳,正准备对一位下属大发雷霆时,一位军中信差恰巧将一封来自叙利亚南部阿亚兵营的公文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尽管喷嚏连连,亚眉尼一解读完信中密码,立刻在他厚亚麻的长袍外披上羊毛大衣,围上围巾,不顾支气管发炎,一路直奔拉美西斯的办公室。
“陛下……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哈度西勒的女儿已抵达阿亚。该军营指挥官正等待您的指示。”
在此向晚时分,埋首昏黄油灯下,其灯芯燃烧时无烟无息,国王尚未停止工作。置于无花果木高脚灯架上,油灯的光线温和均匀。
“这是个明知故犯的错误,”拉美西斯认为,“哈度西勒原该事先通知我他女儿出发的时间。”
“军营指挥官自觉面对一团看似……婚嫁随从的赫梯军队!”
国王在以火炉取暖的大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几步。
“是个计谋,亚眉尼,是赫梯帝王为衡量其政权在国内扩张程度的计谋。该护卫队原可能遭受某些叛军的袭击。”
“是个诱饵……用他自己的女儿!”
“现在,哈度西勒应该可以安心了。要梅汉卜塔和事先征调的远征军立即前往叙利亚保护公主。下令阿亚军营指挥官打开城门,迎接赫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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