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荷马住在一间距离摄政王皇宫不远的大房子里。有一名厨师、一名女仆和一位园丁为他工作,还有一个地窖藏满了添加八角和芫荽香料的三角洲美酒酒瓮,他寸步不离他的花园,其中最受他喜爱的是棵柠檬树,是他写作灵感不可或缺的东西。
荷马身上涂满橄榄油,心满意足地抽着那些放在一根以大蜗牛壳为烟斗里的鼠尾草叶。膝上坐着一只毛发黑白相间的猫儿,他有时候对亚眉尼口述《伊利亚特》的诗句,有时候对着一名由拉美西斯机要秘书派遣来工作的书记员吟唱。
摄政王的拜访让诗人觉得很高兴,他的厨师拿来一只细颈的克里特岛大酒瓶,颈口仅容一小道新鲜和香醇的酒液通过。在一个以洋槐树干为支柱,棕榈枝叶为屋顶的凉亭下,暑热还算令人受得了。
“这个漫长的夏天治好了我的痛苦,”满脸皱纹,留着雪白长胡子的荷马说,“您受得了和在希腊一样的暴风雨吗?”
“塞特上帝有时会爆发几场可怕的暴风雨,”拉美西斯回答,“天上乌云密布,金光闪闪,电掣雷鸣,洪水淹没干河谷,而激流四窜,冲下大量沙土。恐惧占据心灵,某些人以为国家就此全毁了。”
“塞提不就叫做塞特吗?”
“对我而言,这一直是个谜,怎么会有法老胆敢选择俄赛里斯的谋杀犯作为他的保护神呢?我知道他支配了塞特的力量,那股无法类比的神力,他将它用来维持和谐,而非破坏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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