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玛莉亚教堂的钟刚敲了两下,她正好从沃尔玛·尤克斯街上的地铁车站出来。在赶往玛莉亚广场之前,她停下来点了一支烟。
教堂喧闹的钟声回响着,令她回想起童年时那些阴沉的星期日。她在离圣玛莉亚教堂仅仅数个街区的地方出生、长大;而这个教堂也是她受洗和接受坚信礼的地方——受坚信礼已是将近十二年前的事了。有关坚信礼的课,她所能记得的只有她问教区牧师:史特林堡(August Strindberp,1849-1912,瑞典小说、剧作、随笔作家)描写圣玛莉亚教堂的钟声有“忧郁的旋律”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无法想起他是怎么回答的。
烈日照在她的背上,穿过圣包斯街之后她放慢了脚步,她不希望弄得汗水淋漓的。突然她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紧张,她后悔在离家之前没有带些镇静剂。
走到广场中央泉水旁边,她把手帕浸在冰凉的水里,然后走到树阴下的板凳上坐着。她脱掉眼镜,用湿的手帕擦了擦脸,再用浅蓝色衬衫的衣角擦了擦眼镜,然后再戴上。那两片大镜片反射着日光,将她上半边的脸给遮住。她将宽边蓝色的丁尼布帽拿了下来,撩起及肩的金色直发,然后用手帕擦着后颈。之后她戴上帽子,把它拉低到眉毛上,静静地坐着。她的手帕在手里捏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帕摊在长凳上,双手在牛仔裤上摩擦。她看了看手表:两点半。在出发之前还有几分钟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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