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家。
他并没有开车来,我们坐的是出租。他先把我扔到后座上,然后自己坐了进来。车子开动以后,他说:“让我看看你的脚。”
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我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和拒绝。任他把我的左脚抬上来,扒开我的袜子,检查我的伤。
当然还是疼,但事实证明疼痛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是可以被忽略的。就在他对着我已经红肿的脚踝进行着无情的拍打和揉捏的时候,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竟然是老爽让许愿时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些奇怪的念头。就算那是我的第一直觉,可是他呢,他为什么会在这个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出现呢?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
“不知道。”他答。
“等人吗?”
“也许吧。”
“你看到什么了吗还是听到什么?”
“什么跟什么?”他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把我的脚放回原处,他呼一口气说,“还好,没大事。”
我继续问我的问题:“你是看到我摔跤的么?”
他狡猾地答:“你不摔跤,我怎么看得见你?”
“很爽?”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问。
“还行吧。”他说,“只可惜没骨折。”
这欠揍的问题明明是出自我口,可是听他这么一答,我又偏偏不服气,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车门边挪了挪。没想到他也往他那边挪了挪,和我隔更远一点的距离,审视般地看着我。然后说:“我的马大记者,刚才你问了我五个问题,到家后轮到我审你,你最好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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