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门口有守门的柜台职员,由于这支该死的吹矢枪,我没有办法自由地经过他。
我假如空手神气活现地进去,至少有机会唬过他让我过去,但是带了这么个黑乌乌的家伙……
“对不起,先生。”职员说:“一定得通报。”
“赖唐诺。”我说:“来看皇甫先生。”
他把消息用对讲机送上去。过了一下,他对我说:“赖先生,皇甫先生目前没空见你,但是他太太愿意在画室里接见你,二十层楼,大厦的另一面方向,我请个小弟送你上去。”
“谢了。”我说。
回头再想一想,谁深能使这位皇甫先生惊讶到让你看到他脸上变色呢,这家伙把自己层层保护到太好了,这就是结论。
一个小弟和我一起乘电梯上二十层楼,到了二十屦,他非但没有带我向上屋顶公寓电梯那房间方向走,反而向相反方向转入一个走道,按二○A公寓的门铃。
皇甫太太来开门,脸带笑容,充满亲切感。她穿了件画家的白罩衫,房里有松节油气味传出来。
她看到我带来的是什么东西,脸上笑容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眼里的惊奇和激动。
“吹矢枪!”她说。
“吹矢枪,”我说:“我还带来了……”
“赖先生,请进来坐。”
她向小弟点点头以示遣回,我进她的画室。
“这是我的癖好,”她半解释道:“我在这里消磨不少时间,我喜欢画画,我丈夫,他知道,我有很多时间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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