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的时候,船已出了防波堤来到较深的水道,一阵上下及左右的摆动之后,船就平稳下来,我听到外面钥匙开锁声。
门打开,大白莎站在门口向我怒视着。
我躺在长沙发上,垫子在我颈下,虽是单人包舱,如果有必要两个人睡的话,沙发在晚上可以做一个额外的床。
“哈啰。”我说。
“有什么要说,就说吧,”白莎宣称,“不要闷在心里。”
“要我说什么?”我问。
“所有这些事,我们一次解决。”
我说:“我没有什么闷在心里。坐下来,白莎。你看起来累了。”
她说:“天杀的,唐诺。下次再也不要对女人说她看起来累了。即使看到我像一袋麦子,袋子撑破了,也不准你说我看起来累了。”
我说:“我从来也没有见你比现在好过,白莎。请坐。”
她把门踢上,坐下,长长的吐口气。把鞋子踢掉,二只手按摩着她的脚。
两个人不讲话。房间里只有船在航行中轧轧作响的声音。
“你仔细听听看。”白莎说。
“每条船都这样的,”我告诉她,“是正常的。”
“对船来说也许是正常的,”白莎说:“对人就绝不一样了。我们的客户的关节声使我疯了。你没听到他全身的响声吗?”
“没有。”
“他的膝盖响得最厉害。”
“他自己也不喜欢呀。”
“你不会恨我吧,唐诺?”
“我为什么要恨你。”
“骗你上船,绑架你。”
“我希望,”我说:“你已经安排卜爱茜能回城去。车子的钥匙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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