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和我走进我住的七号房子。
床也还没有整理,我把两只枕头向床头板上一靠,自己坐在床上,把房间里唯一舒服一点的一张椅子让给顾先生坐。
“好了。”我说。
“什么好了?”
“再告诉我一点。”我告诉他。
他摇摇头。他是在担忧。“赖,”他说:“我实在经不起把自己姓名混进这件事去。老天,要是事情宣扬出去,我太太要是抓到点证据……她的律师是只兀鹰。他会把骨头缝里的肉都剔出来吃下去的。只要一点点风声就不得了呀!”
我说:“除了我,对任何人你都可以闭嘴不说话。”
“我不说,他们会用报纸新闻打死我呀。”
“假如你说了呢?他们会怎么样?”我问。
他对这问题也没有回答。
我们两个对坐了两分钟,没说话。我在想,顾先生在忧虑。
房门打开,宓善楼走进来。
“二位,”他说。
我假装傻瓜。
“开始说吧。”善楼说。
“你那位朋友哪里去了?”我问。
“他是这里的副警长,”善楼说:“他有事走了。”他看看我,慢慢的微笑着,说道:“很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我摇摇头。
“说。”善楼说。
我说:“顾先生和我准备到圣飞利去钓鱼玩。我曾替他做了点小事,他很感激。我们两个说好在这里见面再一起去圣飞利。他请客,他邀我去钓鱼。”
“你替你的朋友顾先生,在这里做过件什么小事?”善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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