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德雷克坐在办公室隔间里的一张旧桌子后面,向坐在对面的佩里·梅森笑着。
“干得挺妙的,”他说,“你是一直有准备呢,还是只在形势严峻时才想到把她端出来的?”
梅森目光凝重:“我对于要发生什么早有主意,但有主意和得到证据是两件不同的事情。现在我得救她。”
“算了吧,”德雷克说,“首先她不值得你这样做,再者,你也救不了她。她唯一的机会就是说她开枪是出于自卫,这也无济于事,因为她承认她开枪时他在房间另一边。”
“不,”梅森说,“她是我的委托人。我一贯和我的当事人站在一边。是她逼我提前动手,我只能硬着头皮将错就错了。不这样的话,我们俩都会麻烦缠身的。”
“我才不会为她做任何考虑呢,”德雷克说,“她是个瞅了个机会嫁个富翁的小婊子,谁她都骗。你尽可大谈特谈种种对当事人的义务,但当事人开始往你身上扣谋杀罪名时,情况就不一样了。”
梅森以凝重的眼光打量着这个侦探。
“这不是一回事,我要救她。”
“你怎么救她?”
“要明白一点,”佩里·梅森说,“她在被判有罪之前没有任何罪过。”
“她承认了。”德雷克说。
“那也没什么。供词在案件中只是被用作针对她的证据,仅此而已。”
“那么,”德雷克说,“陪审团是干什么的?你得以精神失常或自卫这些前提条件救她。再说她现在恨死你了。她会另聘律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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