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年本已靠在墙上打盹,此时听我跟亮子这么一闹腾却又睁开了眼,盯着泥俑翻看了一会儿,说:“没错,还是下过土的。”
亮子一听甚是恼火,这回脸算是丢大了。我无奈地干笑了两声:“你也别觉得晦气,当年兵马俑刚被村民掏出来时,还被当成是土地爷,村民又是盖庙又是烧香,其实说白了那玩意儿也就是个子大点的瓦爷。不过这个石像确实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放到这儿受香火了,不过这庙本就叫山狐庙,那瓦爷也是一张狐狸脸……”
说到这儿我想起刚刚他俩盯着匾额看了半天也不知到底看什么,便又问到:“你们刚才看那匾额上有什么特别的?”一看之下才发现柳景年闭上眼睛似是睡着了,亮子躺在防潮垫上点了一支烟,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上面那三个字越看越不对劲儿。”
我刚才还真没特别注意那三个字,只是粗粗地扫了一眼,亮子这么一说不禁惹得我心痒痒:“别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儿?”
亮子吐了一口烟,说:“那三个字像是血干了之后的颜色。”
亮子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也别大惊小怪,我当年在青海当兵时,部队里组织各营连标兵去喇嘛寺参观学习,就见过寺里的喇嘛拿羊血给经幡、唐卡上色。我就不明白了为啥还要拿血来着色,便偷偷问了寺里的一个老喇嘛,喇嘛说血干了后是辟邪的,把这些经幡挂在家里恶鬼就不敢进去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