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几个人在这如同大肠般蜿蜒曲折的洞内艰难地行进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前面的丁文龙发出一声低吟,“怎么会有岔道?”紧接着他又用奇怪的口气说道,“这里,有个路标,很新鲜,是刚留下的。”
我瞬间就想到了黑脸夜叉柳景年,先前进入的人中恐怕就只有他会给我们留下记号了。不过丁文龙很快就冷笑了一声,“虚虚实实,南爬子还会玩兵法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怀疑这记号是南派留下的陷阱,但我们跟柳景年的那层关系却又不能在明面上讲,所以只能看这天机门年轻的当家下一步准备怎么踩。
很快前面的人就动了,亮子回头朝我做了一个打口哨的姿势,我知道他这是在提醒我小心,小学时我们在游戏厅打投币机时都是一个人在外面把风,一有风吹草动外面的人就打口哨,结果几年下来也没被家里的老头子逮住。
走到这里我确实开始紧张起来了,俗话说吓一次破胆,吓两次变脸,被墓里的粽爷们惊得早已经神经衰弱的我已经顾不得害怕了,只是担忧起刘晶梦在那毒气室里说过的话,如果丁文龙有什么歹心,见到墓主的棺椁后也应该下手了。
老话说得好,人无伤虎心,虎有杀人意,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还是下意识握紧了大腿上的战术刀。
丁文龙选择的是那条有记号的洞,不知是否出于他肚中的那些兵法韬略。一路过去,洞时高时矮,起伏不定,有时甚至又垂直下去,简直就是纠结在一起的猪大肠,真不明白一个风水巨擘怎么能想到如此乖僻的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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