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跟看房子的讲好了;只要给钱,就让进去。”柱子问道:“大爷什么时候去?”
“这会儿就可以去。”
“这会儿正热的时候,不如傍晚凉快了再去。”
“也好。”李鼎突然问道:“今儿几时?”
“等我想想!”柱子一面扳着手指数,一面咕哝着,“真是,日子都过得记不起了!”
就这时候,听得有人在叩门——这半年之中,李鼎身不由主地迁居了好几回;如今是借了一个机户的两间余屋,单有一扇小门出入,颇为隐秘,为的是躲避债主。因此一听叩门声响,主仆俩的心都一跳。
“开不开?”柱子问。
“去!”李鼎答说:“问清楚是谁?”
柱子答应着走了出去;先从门缝中张望,却看不真切,仿佛一男一女,另外还有个小孩。正待另外再找条缝细看时,门外有声音了。
“是这里不是?”
“不错!前几天柱子还带我来过。”
柱子听出来了,是诚记香蜡店的小徒弟。李鼎每次移居,为的跟彩云及朱二嫂得以保持联络,都将新址通知诚记,所以柱子跟那里的小徒弟很熟。
这就不必问了,开开门来;认出是胡掌柜与彩云,随即请了进来。
李鼎又惊又喜;尤其是看到彩云,就像见了亲人似地,心里无端有一种受了委屈的感觉,眼眶酸酸地想哭。
“鼎大爷,没有想到我们会来吧?”胡掌柜平静地说。
“真是没想到!”李鼎看彩云额上在沁汗,赶紧说道:“柱子,给赵二嫂拿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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