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大门被一根粗大的圆木顶住,风雨给阻隔在门外。
没有了驿车,没有了马匹,谁也无法离开这里,耽搁在客栈中的人们倒似是一下子亲近了许多。
“在下叶十,本是出来打猎,没想到与诸位有缘相会。”叶十朋知道自己的名声太大,往往引来闲人不必要的纠缠,便只报了“叶十”。好在长安人一向喜欢以亲族中的排行相称,听者会以为他在家中排行第十。
“幸会,幸会,哈哈,哈哈。”
二十几铺席的大房间,以往一定是过往官员用餐的地方,如今只有几个人在吃饭。一张长食几上显然是夫妻二人,男人五十五、六岁的年纪,须发花白,装束举止像个有钱人的样子,讲起话来口中呵呵,不住地笑。“在下卢嗣宗,内人侯氏。在下虽说生长在长安,近十来年一直在南边。叶兄想必是长安人,不知长安近来如何?平康坊还是那么红火么?”平康坊是长安最著名的歌台妓馆聚集地,是男人们风流快活的销金窝。
坐在他身边的妇人显然是卢嗣宗的原配,容颜老去,却衣饰昂贵。听卢嗣宗提起“平康坊”三字,便毫不掩饰地狠狠盯了他一眼,口中念念有辞道:“南无阿弥陀佛,大德大能的药师菩萨,快让平康坊中的妖孽变做牛马恶畜,让每一个近她们身的男人烂了臊根……。”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站起身来,举着手中的佛珠在卢嗣宗的头上、腿边不住地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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