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在大红桥北,仓里装着满满当当的西药,上边伪装了大捆的草袋子。子牙河和南运河上游这几日多雨,护堤防洪需要大量的草袋子,这几日开行的船,运的多半是这路货。
丁少梅上船时,宋百万伸手来扶,被他挡了回去。又不是小脚女人!因为雨侬硬要派宋百万跟他前往,俩人拌了几句嘴。
“我随口跟你一说,你不一定非得要去。”雨侬不肯让步。叫你出去就是历练历练,这路冒风险的事,哪能常用到你?
“不就是走私点药品,有什么可担心的?汉沽买炸药我都去过,这不没事人一样吗?”丁少梅觉得,实际行动也许会比运筹帷幄有意思。
“要是你一定坚持,就不要去了,我自己送去。”
“你哪也不能去。就算是那药丢在河里浪费掉,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丁少梅的话头确实像个男人。
“那你为什么要冒险?”这话真是的,我怎么会犯浑叫他去冒险呢?万一被日本人抓住如何是好,雨侬忙道:“这样吧,货不送了,咱们都不去,好不好?”
她批判自己:是不是对他的期望太高,督促得太切,以至于自己考虑不够周全?这要是万一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日本人讲话,这是资敌的罪名,抓住就没有活路可寻。
“雨姐你瞧不起我,把我看成个小毛孩子,从来也不把我当个成年人。”丁少梅真的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我一向认为你是个干大事的人,不能无谓地冒险。”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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