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叶笙楠夫妻不像夫妻、情人不像情人地生活在一起。说是夫妻,我们经济各自独立,各有各的住房,也没有合法手续。说是情人,我们又有儿子,各自也没有自己的家庭,我没有妻子,她没有丈夫。叶笙楠给别人介绍我一律说这是我男人,别人如果进一步认定我是她丈夫,她就一定要澄清:“不是我丈夫,是我男人。”刚开始弄得我挺尴尬,这种解释方式让我的身份暧昧,有点像她豢养的面首。后来我也学她,对别人一律这么介绍:“这是我的女人。”第一次这么向别人介绍她的时候,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的味道只能意会难以言传,似乎我跟叶笙楠真的营造了一种比夫妻更加亲近更加新鲜的男女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种暧昧的味道,正是这种暧昧,让我们尝到了男女之间那种相互之间的诱惑。
对我们这种行为排骨他们那一伙人持无所谓的态度,只是怕叶笙楠知道他们曾经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儿,一个劲儿偷偷叮嘱我千万别告诉叶笙楠。排骨个人大加赞赏,糊面包、红烧肉挺羡慕,曾经说他们也要跟老婆试试,我后来追问他们开始试了没有,糊面包尴尬地苦笑,红烧肉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不但没试成,还被他老婆臭骂了一通。那天叶笙楠做主把我们的这几个同学召集到一起,到她的火锅店里涮火锅,排骨又换了个情人,这一回是个舞厅的领班,东南沿海一带的人辈分小,把干这种活儿的女人叫妈咪,好像在这种女人面前他们都成了儿子。我们让排骨也学学特区那边的人,把她叫妈咪,排骨说他们俩同辈。糊面包和红烧肉都带着老婆来了,一个劲劝我跟叶笙楠复婚,排骨烦了,喝得又有点高,骂他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们懂什么,这才叫时尚,人家复不复婚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拉屎的不着急淘茅坑的倒着急了。”糊面包的老婆是孟文莉,跟我们一块下乡的同学,平常是个挺文静内向的女人,喝了酒就一反常态,变得好斗起来,骂排骨是大流氓,说出来的话一股子流氓腔。排骨要跟她吵架,让叶笙楠劝住了,排骨的女朋友不高兴了,拉了排骨就走,结果闹了个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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