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陆平给一个连的士兵剃了光头,只剩下一个人没剃——他软磨硬拖,死活就是不肯。连长谢东恼了,一声令下,几个光头朝一个有毛发的包抄过去,像抓一头猪似的把人擒住,绑架过来,将那人的头摁进水桶,把毛发弄湿,然后摁在凳子上。
凳子上的士兵手脚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嘴却像扣了扳机的枪口骂开了:“我看谁敢动我的头?谁敢把我的头发剃了我就把谁阉了!”
陆平被一声臭骂吓住了,同时也让那一头美发惊得发呆。虽然毛发是湿的,但依然夺目耀眼。那是陆平难得一见的发型,剪工精细得无可挑剔,就像浸过墨水的狼毫毛笔一样,严密得没有丝毫的零乱。陆平从后面绕到前面,又从前面绕到后面,他被眼前的奇发弄得团团转。
“你这头发是在哪做的?谁给你做的?”陆平禁不住打听。他想不明白,这方圆几百里内,还有技艺精湛得和他不分高低的理发师?
“跟你说有什么用?你懂什么?你除了剃剃剃你懂个屁!”凳子上的士兵继续破口大骂。
陆平想跟凳子上的士兵表明自己的本意,连长催促他别磨蹭,赶快剃。他同时警告凳子上的士兵,要是再骂师傅的话,就把他的嘴巴封起来。
凳子上的士兵忽然软了下来,他的口吻由恶骂变成求饶。他说连长,我不剃行不?我求你。连长说不行,凡是打仗都要剃,敢死队员个个都要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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