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活该天谴。”姥爷抽着旱烟袋,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小日、本也没这么坏过。”“那刘秋雨既然变成奴隶了,为什么还死了?”这时候,我看着二子问道。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没怎么听明白二子之前所说的话语里面的那种嗟叹和控诉。我是孩子心性,我只想正经听故事。“这个事情才是真正让人愤怒的地方,”二子听到我的话,恨恨地咂咂嘴道:“不过,具体的情况,还不是那个胡庆民自己说的。这家伙活该死,那天大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所以,这个事情,是审问那个校长,对,就是那个孟少雄,是审问孟少雄的时候,一起问出来的。说起来,那个孟少雄也不是个人东西,这种人才是真正的阴险狡诈,尖钻刁滑。”“那个校长和刘秋雨有什么关系?”我听到二子的话,就有些好奇,他:“他怎么知道刘秋雨的事情的。”“嘿,他能不知道吗?人就是他合伙弄死的。也是他一起埋的,他能不知道吗?”二子听到我的话,冷笑了起来。“他弄死的?”我听到这里,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讲,”二子捏了捏额头,接着揉了揉脸,继续道:“胡庆民那个混蛋好吃懒做,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实在没辙了,就出来打工,在工地上当个泥瓦匠。本来吧,他要是好好踏实干活,也就没事了,至少能保证吃饱不是。坏就坏在这混蛋是个好赌成性的人,每月发下来的工钱,到他手里没两天肯定就打水漂输光了。这混蛋还有一个让人切齿的地方,就是好yin成性,他出来打工,非把那个女的也带着。你说说,这打工干活的,都是一群骚老爷们,哪个是个善茬?他那婆娘要是丑一点,粗劣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如花似玉水灵姑娘,你说这长天廖日下来,能不出事吗?”“那些人欺负女人?”我那时候虽然小,男女之事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一些。“这么说吧,”二子听了我的话,咂嘴皱眉想了一下继续道:“那些打工的都是搭长棚睡觉的。一群人挤在窝棚里面,都铺条席子睡觉,条件很差不讲,什么避嫌之类的事情就更别提了。本来吧,如果都是大老爷们,这也没啥,偏偏胡庆民带了个花媳妇来,你说这怎么睡?他总不能让媳妇睡男人堆里面吧?那还像话吗?”“所以啊,这家伙每次就是捡一些破席子烂草,在距离长棚不远的地方,自己搭一个小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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