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喧闹了一天的蝉大概都入睡了。四周静悄悄的。
除了微风轻轻地、阵阵地吹着,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的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上是寂然无声的。在残月惨淡的微光下面,街道那头教堂的钟楼,黑魅魅地矗立着,那尖尖的楼顶下的拱形门洞,仿佛张开了的大口,令人毛发悚然。道路两侧,三五颗矮小的树,好象一些畸形的侏儒蹲在地下,在这种阴森森的时刻窥视着那个左躲右闪的夜行人。
大竹良平和秋子正在大竹的房内调情。
自从广川被抓后,大竹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时常笑出声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夺产霸妻了。有好几次,他向秋子提出要搬到秋子的房里去住,但秋子碍于天雄,还不敢太放肆。
眼下,他们正在商议着二年以后的对策。
“喂,亲爱的。这下你总算是我的了吧。”大竹得意地说。
“别高兴得太早,广川这家伙两年以后还得回来。”秋子忧心忡忡。
“回来?回来又怎么样!当初他要你时既不是明媒正娶,又没有正规的结婚手续。他凭什么说我霸占他的妻子呢?”
“话不能这么说,当初我哥死后,你这个穷鬼又养不起我,因此他说一块过就一块过了。虽说没办过任何手续,但这已成为既成事实了。”秋子似乎束手无策。
“既成事实?两年后我们不也是既成事实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他闹起来,这名声可真有些难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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