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冯霂的车驾停在门口。
我理了理衣襟,吸了口气。自从房志龄的那句话之后,我对冯霂居然有了些惧意。那张慈善的脸再不像之前那般和蔼,似乎每丝微笑都藏着一把刀。
想来好笑,当年我还问大帅,为何朝中有人知道国老被囚,却没有人营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朝堂是个名利场,人人心中都有一把小算盘。
“冯相,恕学生失迎之罪。”我堆起笑脸道。
冯相也是一脸堆笑,道:“何必如此见外?私下里,老夫托大喊你一声贤侄,如何?”
我当然装作受宠若惊,连声称呼“冯伯”,心里却更加忐忑,不知他为何如此客气,只几日前还是叫我“明大人”的。
让了座,冯霂端起茶,笑道:“贤侄啊,昨日房志龄可是装醉?”
我不料他居然说得这么坦白,顺势惊讶道:“冯伯是怎么知道的?”
冯霂一脸得意,笑道:“为官这么多年,还会看不出他的小九九?他说了些什么?”
“他……只是说了些家父的往事。”我支吾道。
冯霂“哦”了一声,低头沉思起来,不知道他是在想我是否骗他,还是在想房志龄为何要说那些话。
当然,因为老一辈人都知道爹娘的往事不适合提起,所以冯霂没有多问,甚至我刚才的支吾都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
“贤侄,玉玺的事追查的如何了?”冯霂问我。
“李永平尚未招供。”
“贤侄啊,这事可要抓紧些了,今日朝中已经有人想出头了。”冯霂喝着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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